被司徒婉无视,司徒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一时间怒也不是笑也不是,比哭还要难看。
“哦,不是发月钱呀,不发月钱我就回去了。”扫了众人一眼,司徒婉直接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混账东西,谁允许你走了?”司徒文韬忍不住喝道。
“爹,怎么说您也是堂堂大学士,说话要要注意用词,您叫我混账东西,那您算什么呢?老混账吗?”
“你—”司徒文韬脸色越发难看。
堂堂当朝大学士,还是一家之主,竟然被自己的女儿当众顶撞,他这张老脸都不知道朝哪放了。
“爹,我只是让您注意用词而己,您别激动,您的身体一向不好,万一激动过度一命呜呼了,那女儿就成罪人了。”司徒婉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。
“司徒婉,看你把你爹气的,还不跪下来给你爹请罪。”汪氏怒喝,这个小贱人今天发什么疯,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。
“姨娘,请问我刚才哪句话说错了?”
被司徒婉这一问,汪氏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,脸黑得像猪肝,十分难看。
老爷气得说不出话,汪氏呛成了哑巴,司徒静怕自己原开毕露不敢开口,下人更是不敢插嘴,若大的前院竟然变得安静了许多。
“那个,您传旨的公公是吗?”
“不然你以为咱家是来发月钱的?”
“公公,您若是有钱也赏点给我吧,我近来可穷了?”司徒婉笑嘻嘻道。
“司徒婉,你还真是—――算了,咱家不跟胡闹了。司徒婉,接旨吧。”那宣旨的太监娘声娘气的说。
知道圣旨不可违,司徒婉还是乖乖的跪了下来:“司徒婉接旨。”
“奉天承日皇帝召曰,司徒婉虽然是大学士长女,可行事不端行为不检,三太子仍未来储君,其妃子必是品貌兼优,德才兼备之才女。”
“司徒婉未能达到太子妃之基准,朕特下旨退了十年前定的此庄婚事,但念在司徒婉仍大学士之长女,大学士有功于朝廷,朕考虑再三,特将司徒婉赐于……